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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海果洛,有我永远难忘的青春年月

2018-12-11 16:42 来源 : 网络整理 编辑 : 飞鱼

哦,果洛,每当我想想你的时候,都会泪流满面。青春年月的果洛成为我记忆中的梦幻。果洛一种被我解读了的精神

文/杨海滨

果洛是我的老家,于我是血脉关系,是我在不谙世事的年龄里,不顾一切,草率地遗弃了我初恋的有着雄浑莽原和秀丽河流,就像是在莲花叶上被明媚阳光照耀中的那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儿的老家。是的,从我开始迷失故乡的存在时,我已变成一个游子,一个没了灵魂安放地的游子,孤独地向着低海拔的方向游荡,去氧气充足的平原里寻找,多年后才知道那是场庸俗梦境中寻找自以为是的不堪生活。我历尽艰辛的身心在乌压压摩天高楼和无数条高耸烟囱丛林的隙缝中,让飘满灰尘和烟尘交杂着雾霾的不见天日的原野上也变得乌黑,被世俗熏成了功利的小小俗人,我在清风明月之时蜷缩着身体能窥见内心伤痕累累,但我无处呻吟,只能在浊风浑月之时,怀念起一个少年在玛尔柯河边黑刺林中,那是他在最为无忧年代里,在高原冰冷的太阳光透照紫外线后直抵孤独的心灵并让其温暖,采撷一技长满枝头的累累橙黄橙黄的酸果果,并一把把地喂进嫩红的嘴蜃,那酸涩的味道就是纯真的果洛,美妙的果洛!那味道让我在远离老家,漂泊在异乡的今天,想起往事都澿然泪流。我多次在梦中对自己坚定地说要回到空气没被烟囱污染的老家,回到初恋的牧场,但是当我睁开眼看清所处的纷乱世界时,羞愧之情油然而生,我知道我的青春是个单程车道,一旦离去将永不会倒回到童年的阳光中,当初那个草率远走,决定了我无颜再去面对洁净的果洛,让我这一生都在错误的路线上起浮挣扎,我不知道我在后半生里是否还有勇气回到我的果洛老家,在清晨的牧场去看帐篷上袅袅的青烟,在大武河的雪夜中听结冰的迸裂时发出的块垒般悲怆如同诗句喊叫声,在玛尔柯河边的黑刺林里,因为贪婪那些酸果果扎伤我的嘴唇,当然还有隔壁扎西奶奶经常送来的能烫伤嘴唇的牦牛奶茶和风干的生牦牛肉,还有不时在某个夜晚里扎西家人坐在院子里高歌着悠长的“拉伊”声,让我的心如高原明月夜里的白云在悠荡。是的,我把这次背离果洛老家的事件,在我总结人生经验时称为“人生哲学的困惑”,这是我精神世界里一道难题错题,多少年都没有解决得了的终极困惑,是一个永远也长不愈合不了的暗红伤疤,然而背离和远走都已经为事实,成为从心脏流出的若隐若现万缕血丝般心痛,让我在置身人海中颇显孤独……哎呀呀,我的果洛,说不尽道不完的果洛,远隔我的关山千万重的果洛老家呵……

是的,我一直就在怀念。

在青海果洛,有我永远难忘的青春年月


郑州市景

刚才我说的,是在离开果洛许多年后的郑州,过着许多人都难以言表的那种漂泊的孤单生活。我没有朋友,没有可以对话的同学,他们都远在大武、班玛或是西宁,因为我对老家的背离而与他们失去联洛,内心的独寂,犹如郑州冬天灰色的苍茫,让人看不到日出和日落,颓废的情绪一直弥漫着所有的日子。郑州的冬天是寒冷的,偌大的一个城市没有一处可以安置身心的地方,哪怕是间小屋。这是一个别人的郑州,虽然我置身其中,但仍是个外来者,和里面的人与物毫无关连。我说了我的老家在果洛,失去故乡的人永远都是个孤独的空壳人。我无处可去,只好选择缩在有暖气的办公室里打发寒冷的时光,恰好,我在纬五路的旧书市场得到了吴玉贵先生翻译的由加文·汉布里先生主编的《中亚史纲要》,书中有多处描述似类我曾经生活过的果洛草原,正好那情绪吻合了我对高原回忆的心境。

也就是在这天中午,我收到了也是离开果洛多年的老朋友高山寄来的一张贺卡,他在上面写着:我常常想起果洛,想起我们坐在大武山头上被夏日阳光刺痛眼的午后,想起在冬夜的落雪时徘徊在大武河边听结冰的河水在喀喀地诞生着的诗句,每一次的回忆都是澿然泪下,都是在心疼痛。哦,我们的果洛,我们灵魂故乡的果洛哟……我赶集低下头,把目光拉到了《中亚史纲要》的书页里,我知道,一旦提起果洛就会控制不住内心那份汹涌的情感,就会冲出如同泛滥了的玛尔柯河之水铺天盖地的奔流。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去继续读刚才看到了那行文字:那儿(指中亚地区,当然也包括了整个果洛地区)是充满了宗教和诞生帝国的地方,不是它的环境恶劣和贫穷,而是牧作的人们人性光辉和膨胀力量以及征服欲望,成就了一个关于英雄和史诗的发源……

终于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忧伤,忍不住让我的泪在午后的郑州,这个寒冷的冬日里悄然泄流如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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